當父母爭吵時,你該怎么辦?
更新于 2018-11-12 ? | 瀏覽次數(shù) 0
一位年輕的學生問到該如何處理被夾在父母的爭執(zhí)之間的兩難困境。智者提供了一些令人驚訝又十分智慧的建議——做一頭聰明的驢!這一語雙關的智慧之言不僅適用于年輕人,也適用于任何在變質(zhì)關系中苦苦掙扎的人。
問:我們中有些人困于父母的爭執(zhí)中,并且很不幸地要在他們之間做出選擇。這是一個很令人困惑的情景。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事?
答:人類間的關系,雖然能變得十分美麗,但你若不正確地經(jīng)營,它也能變成你生命中最丑陋的部分。這并不總是因為我們犯了什么錯。大多數(shù)時候,關系中并非有什么實質(zhì)性的問題,但那些小矛盾會被無限放大,于是人們分道揚鑣,丑陋的事情隨之發(fā)生。
這些人并不是在為國而戰(zhàn)。他們不過是在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而爭執(zhí)不休。不幸的是,這些無關緊要的爭執(zhí)會變得極其丑陋,也讓所有人周圍的一切變得丑陋。
他們因濃厚的愛、感情和深深的渴求而結(jié)合,最終卻變成這樣。如果你在很小的時候就目睹了這種事,你必須理解事實并下定決心絕不重蹈覆轍,而不是糾纏其中。
"箭豬困境"
這不僅僅關乎夫妻。在任何關系中,如果一方做了些什么——甚至只是無意的——你就會變得像頭箭豬。我用“箭豬”這個詞,是因為我曾和一頭箭豬有過近距離接觸。
許多丑陋之事在一直發(fā)生著。如果我們能超越其上,我們就會成為成功的人類。
有一次我到了一個狹窄的山洞中,想探索一下那里,卻被困其中,雙手也被卡住。山洞里有頭箭豬被激怒,轉(zhuǎn)過身就開始攻擊我。我無法原路爬回去,因為我的手卡住了。它們發(fā)動攻擊時揚起漫天沙塵,所以我想閉上眼睛,因為它正在朝我臉上揚沙子;但我又想要睜著眼睛,因為我要留意刺會從何而來!幸運的是,最后發(fā)現(xiàn)這只是一場示威。
用箭豬來類比家庭中的這些爭執(zhí)再合適不過。一開始,他們豎起他們身上的刺來示威。不知怎的,幾番挑釁過后,事情失去控制,變成了真正的爭執(zhí)。
當其他人對你惡言相向甚或?qū)δ阕鲆恍}齪的事時,要你超越這些并優(yōu)雅地行走人生,需要一定的內(nèi)在意識。你應該帶著這種覺知而不是陷入這些在家庭、社區(qū)或國家中所發(fā)生的混亂里。許多丑陋之事在一直發(fā)生著。如果我們能超越其上,我們就會成為成功的人類。
有人說出難聽的話,是因為它們內(nèi)在混亂不堪。只有當你內(nèi)在混亂不堪,你才會說出難聽的話。如果有人惡語相向,他們需要你的關愛、慈悲或距離。首先,你試著去愛。如果這不管用,便給予慈悲。如果還不管用,就與他們保持距離。但是不要以牙還牙,因為這永無止境。那會把你拖下水。我見過許多優(yōu)秀的人,能力卓越,卻陷于糟糕的人際紛爭中,江河日下。
當你還很小的時候,你父母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或許事關重大。但每一代人都有父母。過了一段時間,你就會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。你會成長,超越這一切?,F(xiàn)在,如果你父母向你提供了這個迅速成長的機會,請好好利用!無論你遭遇了什么,你必須使它成為前行的助力。
一頭聰明的驢
要知道,從前有一頭聰明的驢。事情是這樣的,Shankaran Pillai有一頭老驢。它已年老體衰,于是他試圖賣了它,但是沒人想要買一頭老驢。接著,某天早上,老驢掉進了一口敞開的枯井,凄慘地叫著。驚恐的老驢不斷地發(fā)出難聽的聲音,想要出來。Shankaran Pillai的朋友和附近的農(nóng)夫前來圍觀。他們說:“這是頭毫無用處的老驢。有什么必要救它上來呢?我們早就和你說過你得把這口枯井蓋上。我們一起蓋上井蓋,讓這頭驢在里面自生自滅吧。”
其他人對你做了什么不是關鍵。“你對你自己做了什么?”才是個大問題。你必須做到最好。做頭聰明的驢。
于是他們開始一籃籃地往井里填土。每當一籃子土蓋到驢子身上,驢子就甩開這些土,站在土上面。就像這樣,隨著他們不斷地添土,驢開始上來了。他們驚呆了。“哇!這是一頭超級聰明的驢!”隨著他們加入越來越多的土,它就不斷向上、向上、向上——最后從井里走了出來。Shankaran Pillai現(xiàn)在真是愛上這頭機智的驢了。他想要上前擁抱這頭驢,但驢兒背過身,朝他臉上一踢,跑了。你得學學這頭驢,好吧?
不管生活把什么東西扔向你,你都要把它甩下來,站在上面。生活中的每一段經(jīng)歷都應使我們變得更好、更富足。我們不尋求甜蜜的經(jīng)歷。無論我們遭遇什么,我們都讓它成為我們成長、成熟和幸福的基石。你永遠不能決定世界會如何對待你,但你對如何利用這些事件有絕對的掌控權。你必須最大程度的利用所有發(fā)生在你身上的事。
如果你年幼時就遭遇了許多丑陋的事,你必須變得比所有人都更智慧。但許多人選擇變得傷痕累累。你不能到哪兒都帶著你的傷痕。當你死去,你會離開你的身體,所以你不能像戴著勛章一樣帶著它。許多人像戴著勛章般帶著他們的傷痕——“你可知道我曾遭遇了什么?”不管你遭遇了什么,你對自己做了什么?這是唯一的問題。其他人對你做了什么不是關鍵。“你對你自己做了什么?”才是個大問題。你必須做到最好。做頭聰明的驢。